上海印書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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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言

一眼將我認出時，就走到身邊問我這些年去了哪裡。我說近年很少到這一帶，就沒有來逛。

「還以為你去了外國。」

原來這十多年間，有不少人移民了。有些人回港就到這裡來看一下。我太久沒來，就以為我也移了民。

再問我有多久沒來，「有十年了嗎？」我想想，該沒有吧。回家後再粗略計算一下，似乎也差不多十年了。

我問他們的女兒可有來看店。「很少。偶然他們有些什麼事，才來照看一下。」有自己的工作，假期又愛去遠足旅行之類。說起來，他們的女兒也望……了。女店主小聲在我耳邊說。哈哈哈，真沒想到。其實我從沒見過這個女孩。

先跟男店主認識，很久很久以前。後來倒跟女店主較熟絡。這天她最先跟我打招乎，談了一會，回頭再問我可有記錯我的姓。沒錯。

書架又明顯多了，全店到是較明亮了些。多了一個人幫忙。好些書都沒緊緊的直插進牆邊的架上；容許橫放，拿起來就容易得多。一邊臨窗的櫃面上，橫放的，依然是一疊疊永遠像在堆放著的書法書，旁邊倒也直立了好些古籍經典著作，三言二拍，二十年目睹怪現狀之類，都用膠紙密密，大概都不堪人多翻看吧。

大陸版的書主要還是自行找人到大陸搜羅。來價定得有點奇怪，也不知好不好透露；還是不說好了。但出售價錢確是比其他聯營書店要便宜得多。就如上次買的那本《香港史》，人民幣80元，商務定價港幣128元，我這裡看到的，僅90元而已。如此情況下，我如何忍得住手呢。更何況有些書在別處似乎找不到。也可稍解沒能去深圳書城之渴。

我還問了可還有今日世界社出版的書。就只有兩本。很舊了。《捷京二百日》（1971年9 月初版）是少有的時事書。「捷克之春」，現在已是很有點古老而又「經典」的名稱了，這本書大概很有歷史價值。1966年出版的《科學展望》 ，現在更是古老的回顧了。就只剩這兩本了。「前兩年倒還有一些。」

還有其他收穫，下次再一一介紹。

（書寫而已notes and books二Ｏ一一年六月十日）